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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大吉无咎

22天前 武侠 10
哈啾!

一个响亮的喷嚏

盛装的貌美少女连忙抽出腰间的精绣丝帕,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整个偎上去,为身边的男子轻柔擦拭唇角的茶沫

龙啸别开眼,笑道: 袁兄,你我习武之人,锻体修心,总不至于秋雨一打,便染了风寒吧?莫不是近些日子只泡在温柔乡中,淘虚了身子?

袁吉温文一笑,在身畔佳人玉手上抚摸两下,往她粉嫩面颊轻轻香了一口,道: 这些血案有飞鹰卫接手,元凶首恶十死无生秋风渐寒,大好空闲,不正是眠花宿柳,依红偎翠的时节么

说着,他大掌一抓,五指陷入那美貌少女柔软丰腴的臀肉之中,握出娇嗔的一声YīngNíng,和满面淡淡飞霞

另一个歌姬被冷落已久,颇不甘心,斜眸一瞥,侧身靠向目标

龙啸横臂握住茶杯,又将她挡在了怀抱之外,缓缓道: 袁兄,我不懂

什么不懂?我贪花好色的事儿,你莫不是头一天知道? 袁吉大笑,扳正身边美人花容,轻勾小巧下颌,道, 来,亲亲小宝儿,给爵爷递个舌头

少女朱唇半启,羞答答吐露丁香,红云满面,索性闭上双眼

他一口含住,咂摸好菜般扭转吸吮一番,将她往怀中一拥,隔着衣裙抚乳揉臀,微笑道: 天天做新郎的神仙日子,我巴不得多来些

龙啸面色渐沉,道: 小爵爷,你刚来时,我瞧你思虑缜密,对凶案颇多关切,像是打算做一番成就的模样,怎么只是来了一个本家堂兄,便叫你没了精气神,甘心在此玩物丧志?这可不像是我知道的袁家人

袁吉将嘴巴埋在美人粉嫩脖颈旁侧,一边轻轻啃咬,舔的小女子花枝乱颤,YīngYīng娇喘,一边笑道: 吟宵兄所知的袁家人,应当是什么模样?我袁家各个都是风流种,先祖生逢乱世,从龙建功,仍不忘垂怜天下美人,手书销魂十景,立江湖四绝色之名,那许多风流规矩,至今仍在武林流传我若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那才叫辱没先人

龙啸面上微微色变,更显不豫

昔年那位国师的确是风流之名传扬天下,南蛮荒境,北疆草原,西域大漠,东海滨岸,凡天璧朝所及之处,有其侠名,即有其风流行径,传言颇广,虚虚实实,难辨真伪

而关于其子嗣的民间传闻,恰好有一条碰到了隐龙山庄皇家血脉的逆鳞

想来是开国圣祖皇帝曾有段落魄经历,全凭国师拼力提携,才有了后来的丰功伟业,而那段时间,也恰恰是皇族开枝散叶,改姓为龙的起始

因此,民间甚至有些荒唐传言,说圣祖皇帝战场之上留了暗伤,早已不能人道,那些妃嫔留下的后代,尽是袁国师的血脉

有鼻子有眼,几乎将国师传成了吕不韦再世

三人成虎,多半,这也是国师晚年明明依旧矍铄,却留书一封,辞别皇庭的原因

皇族龙姓除天子之外,大都修身克己,绝不妻妾成群,甚至有不少王爷甘愿与一人白首,相濡以沫,不知其中又有几分,是反向受到了传言影响

但不管传言如何,袁家始终是本朝第一世家,代代天子亲承的外姓兄弟,若不是国师遗训,不准子孙攀附,绝了袁氏成为外戚的念想,两家必定更加血浓于水

龙啸虽是外姓入庄的养子,家中规矩却不敢怠慢,再加上他对袁吉确实有一见如故的感觉,不觉便又道: 幸德,袁公风流,可仍成就了雄图霸业,是武林人人称颂的一代大侠,不及弱冠之年,便能凭一己之力横扫南荒,破蛊宗,擒蛮奴,何等威风你可知道,风流与沉湎酒色,不过只有一线之隔

袁吉哈哈大笑,将香茗一饮而尽,咽下半口,剩余的哺给怀中佳人,玩弄着她湿漉漉的软嫩唇瓣,道: 我可没有先祖那般厉害如此多的袁家子嗣,我顶多算是旁支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吟宵兄,你我一见如故,我也不怕与你推心置腹你们隐龙山庄,离朝廷远,离江湖近,许多事情,只要依着江湖规矩去做就好可我是朝廷封赐的爵爷,我离江湖远,我要守规矩

龙啸皱眉道: 遇事半途而废,整日寻欢作乐,这是朝廷何时定的规矩?

袁吉隔着衣裳轻轻捏住怀中佳人已经发硬的乳蒂,微笑道: 我们名门分家子弟,如我这般略有地位,求的,就不再是有功,而是无过你远离朝堂,这些,你的确不懂

龙啸轻轻叹了口气,毫不掩饰眉宇间的失望, 小爵爷,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在此多做耽搁了如今蓝家只剩一个空壳,如意楼控外,飞鹰卫掌内,三关郡已无我继续调查的必要若无他事,小弟就此告辞

袁吉微微抬头,唇舌在少女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银丝,如他目光一般闪烁, 吟宵兄,是打算回庄里了么?

龙啸起身一拂下摆,弹指一敲剑柄,笑道: 叶飘零既然去了百花阁,那我为何不去看一眼?

袁吉道: 那人功夫极好,可惜和他师父一样,也是个不喜欢动脑子的

但他的直觉很敏锐 龙啸神情略变,颇为玩味地打量着他, 有时候,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被人带进沟里,我在三关郡耽搁太久,兴许Yàn姑娘的选择才是对的狼会本能追着血味儿走,千里吃肉我听说,叶飘零一路上就已经杀了不少人不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我心中便无法安定

袁吉淡淡道: 那已是东北五州地界,按规矩,似乎轮不到你管

龙啸笑道: 中北之事已有飞鹰卫接手,我身无要务,游侠江湖一番,庄主想必不会责怪

袁吉一抱拳,目光微冷,唇角却笑意更盛, 那便祝吟宵兄一路顺风,务必多加小心,不要招惹那杀人的屠夫

龙啸神情淡定,道: 我既已知道不是他的对手,又岂会自讨苦吃小爵爷,我并非纯粹的江湖人,没有那么好斗

他刚到蓝家,是谁急着上去挑战来着?

他哈哈一笑,道: 今时不同往日,人贵有自知之明,袁兄,就此别过说不定,不久后你我还会再见

袁吉并未应下,只是将手依依不舍从美人酥胸上挪开,摆了一摆, 来日有暇,我当去贵庄拜访,希望到了那时,吟宵兄能不再如此矜持,也陪我一起,饮酒作乐一番,不会如当下这样,冷落佳人

那被晾着的姑娘幽幽一瞥,楚楚可怜

但龙啸并未看她,只一拱手,转身出门,不再回头

颀长身影刚从门外消失,袁吉所有的调情动作,都瞬间停止

他眯起眼睛,望着桌上冷茶,懒懒道: 我今日身子不适,留一个便够

被晾下那个美人起身一福,乖乖退出廊下,将房门关好,迅速走开

他怀中那个则轻声细语道: 爵爷,奴家去要些热水如何泡泡浴桶,可解乏呢

袁吉摇摇头,搂着她往后微仰,道: 你的本名是什么?

那美人一愣,跟着低下头道: 区区贱名,不敢污了爵爷的贵耳

他柔声道: 你这些日子伺候得我很是舒坦,我已命人去为你赎身脱籍,今后,三关郡再没有那个乐人,所以,我才问你的名字,难道,你还想让我叫你那个花名?

那娇美少女身子一震,眼波荡漾,水光潋滟,连柔婉嗓音都轻轻发颤,道: 奴家……本名添娣,被卖了之后,一直便用他们给的名字,爵爷……既然今后你是我的主子,这名字,还是你给赐一个吧

袁吉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发丝,略一思忖,道: 你这双大腿肌肤凝滑,给你破瓜那天,落红竟能不留,一滑即过,血珠儿一颗颗掉下去,煞是好看我看,就叫你红珠,如何?

谢爵爷赐名 红珠喜出望外,也不管这名字里含了何等暧昧的韵味,起身一拜,就跪在了袁吉面前

他含情脉脉将姑娘拉起,微笑道: 这便是你入府的好日子,我先前着实被那姓龙的弄得有些败兴,你可要好好服侍,叫我开心开心

红珠mèi眼一抬,点点头,娇滴滴道: 奴家定叫爵爷舒舒服服

袁吉笑道: 若做得不好呢?

她娇嗔一扭,钻回他怀中, 那奴家认罚

好 他放荡一笑,不再有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,将红珠打横一抱,转身大步走入里屋,高声道, 本爵爷要休息了,外头的自行回避!

门外护卫齐声道: 是!爵爷安歇

红珠羞答答道: 爵爷,过往……他们又不是没听过奴家……会尽量小声些的他们不在,万一有刺客来,可该怎么办呐

他们只是去外面些的地方,又不是走了放心 他笑着一抹,将少女身上本就仅比轻纱略厚的裙子,顺着那紧凑顺滑的双腿褪下,露出一片欺霜胜雪的醉人春光

爵爷,奴家还没伺候呢 她娇声说道,小手灵巧挪动,为袁吉宽衣,红艳艳的小嘴一口口顺着他的身躯亲吻下去

袁吉剥下她外衫,只留一条翠绿抹胸,兜着鼓鼓囊囊的胸脯,便往床边站定,色迷迷望着她半裸玉体,调笑道: 那便来伺候吧

嗯 红珠手指轻轻捻住阳具,唇舌婉转相就,横吮至龟头,便抬眼望着他,一寸寸舔吸含入,香腮内夹,粉面摇移,顷刻就将津唾,在他棒儿周遭润遍

好,不亏是我的乖乖小宝儿 袁吉消受片刻,尘柄酥麻,弯腰将红珠一拉,扯掉抹胸,抚弄着那双粉白圆润的妙乳,将她按躺下去

爵爷疼爱,奴家等不及了 红珠mèi声连连,修长双腿主动抬起,屈折分开,自把双膝,亮出了嫩润润的一线美牝

她知道男人喜欢的是她破瓜前就苦练出的腹内洞天,既然有了唾液润滑,自当早早笑纳进来,卖力夹吸,搏一个锦绣前程

袁吉顺着光滑小腿摸下,把玩片刻足踝,向上一抹,脱掉她水红绣鞋,一剥罗袜,亮出煮蛋似的一对儿诱人小脚

他将足背贴在面颊上,一边轻轻磨蹭,一边用手捏摸另一只脚

红珠脚上发痒,却不敢笑,只是忍着,等他心满意足

但这次袁吉并未玩赏太久,意犹未尽在她足尖花汁染就的趾甲旁一亲,便挺腰一送,刺入那早已等待着的狭窄肉缝

红珠咬唇蹙眉,当即收腹夹臀,扭腰摸乳,娇声道: 爵爷轻些,奴家……的花心,都要被撞破了

袁吉低头一笑,垂手轻轻搓捻她萋萋芳草下那颗小小蚌珠,款款抽送几十合,忽然将一股阴寒真气注入她正卖力夹挤的销魂小径

红珠股心一凉,雪白大腿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,忙道: 爵爷,奴家好冷,这是……给奴家肉肉里头,塞了冰么

你这小骚肉这么能夹,我哪儿舍得塞冰 袁吉功力在内部一挑,拨动花心,笑道, 我这是疼爱你呢

红珠挺臀迎凑,只觉娇嫩牝户里头越发冰凉,渐渐都有些麻木,颤声道: 可,可奴家好冷……冷得,都快伺候不动爵爷了

你不懂我练的武功名叫《七情鉴》,其中的大欢喜阴阳经,乃是绝佳的双修功法,男女合练,事半功倍,彼此都大有增益我这是试探你的根骨,若你有几分资质,我便传授于你,今后夜夜交欢,本爵爷日你的小屄,就能将你日成个武林高手

红珠将信将疑,颤声道: 可,可奴家的肉肉里,实在是……要冻上似的冷

袁吉微微一笑,催动另外一股阳刚真气,转眼将她阴核周遭裹住,如遭火焚

阴户内冰外烫,红珠哀鸣一声,双脚连连摆动,尖声道: 爵爷饶命,爵爷饶命,奴家身子骨不行,练不得那功夫,求爵爷饶了奴家吧

他眼中精光迸射,腰胯发力一阵猛肏,不仅并未收手,反而将功力催动得更加凶猛

《七情鉴》中的两门内功, 思无邪 与 忘忧诀 都是围绕大欢喜阴阳经而创,双修功法可以让体内阴阳真气并存,男女互相增益,而两门内功一个可以将双修得来的阴性真气临时转阳,一个则正相反,且彼此之间真气积蓄互通,即便没有阴阳融合或阴阳分隔的强横效果,仍能轻易催动至阴,至阳真力

袁吉凭自己的天赋和本领换得了家中这套武学,私下不知用了多少苦功,此刻只是催动至阴,至阳真气并行折磨一方娇嫩牝户,实属大材小用

红珠已挣扎得犹如离水之鱼

她大抵怎么也想不到,今晚爵爷要让她叫的声音,会如此凄厉悲惨

袁吉按着她乱挺的下腹,深深一插,暂且缓下内息,笑道: 我的好红珠,你这便伺候不了了么?

红珠浑身战栗,香汗淋漓,难受得小脸惨白,惊恐道: 爵爷,爵爷饶命,奴家哪儿不对,爵爷……爵爷只管责罚,可……可莫要让奴家……这般不明不白的呀

袁吉顺着她大腿一路上摸,重新握住她哆嗦的小巧脚掌,轻柔抚弄,道: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对?

红珠连忙摇头: 奴家愚笨,还请爵爷明示

袁吉叹了口气, 红珠,我喜欢老实些的姑娘,笨些无妨,但硬要装傻,便连神仙都难救咯

红珠满脸泪痕,抬手哆哆嗦嗦擦了一把,道: 爵爷,奴家……真的不懂

袁吉又叹了口气, 龙啸不懂,你也不懂,看来,你们不是一样的蠢,就是都觉得,我比你们还蠢

说到此处,他手掌忽然一转,嘎巴一声,肩头那白嫩如玉的柔美赤足,竟被拧到脚跟抵住小腿的程度,几根骨刺穿皮而出,数道血线立时沿着绷紧的长腿流了下去,恍如逆行的破瓜落红

她的肌肤的确细腻光滑,血几乎留不在腿上,转眼就成了颗颗红珠

呃……呃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
被按住的红珠惨叫着挺动起来,肉缝里一股水箭喷出,已疼得开了尿口

袁吉双眼发亮,强按着她喘息猛奸,每顶几下,就扭着她那只断脚转动一圈,问道: 你还没想起来么?

红珠叫得嗓子都已嘶哑,双手扯烂了旁边的被面,哀声道: 奴家……奴家不曾做对不起爵爷的事啊……

袁吉丢开这条无力长腿,抓起她另一只脚,轻柔爱抚,道: 红珠,那你每日偷偷将我的起居行程记录下来,只是为了好玩么?

红珠身子一僵,缓缓转头看向他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魔鬼怪, 你,你……你……怎么知道的?

袁吉笑着摇了摇头,嘎巴一声,将她另一只脚也拧断,淡淡道: 轮的到你问话么?

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 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已没有,红珠一边摇头一边道, 奴家……知错了……爵爷饶命……爵爷饶命……

袁吉压开她还在抽搐的双股,扯过床单擦干那些尿水,继续在她肉穴中缓缓进出,柔声问: 我帮你赎身,能接你进府,你将来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,在我那边,这一生也算是衣食无虞,我想不通,天道到底能许你什么好处,能叫你在我身边动手脚

红珠口唇哆嗦片刻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 爵爷,奴家也不想啊……可,可奴家还有弟弟……还有爹娘,奴家……只是写了写爵爷出入居所的时间,别的什么也没敢说……

别的你也不知道 袁吉笑着摇了摇头,轻柔擦掉她脸上的泪珠, 原来你是遭了胁迫,不得已,没有拿银钱么?

红珠已然胆寒,哆哆嗦嗦道: 还……还有人给了……给了一张金叶子,两串……上好的东海珠子

唉 袁吉抓起她的手,十指交握,轻声道, 你早些这般坦白,今后锦衣玉食,随我享受荣华富贵,岂不美哉为何,这世上总有如此多的蠢人,放着太平日子不过,非要搅弄风云呢?那人吃人的乱世,有什么好?

话音未落,他五指一并,红珠葱管儿般的白嫩玉指,当即被他运力夹碎骨节,成了软绵绵垂下的皮肉柱子

望着红珠圆瞪的双目,袁吉心魂俱醉,一边将另一只抚琴玉手如法炮制,一边抵着她颤抖花心猛冲猛顶

等他攥住那双白嫩乳房发力捏紧的时候,唇角垂下一丝血红的少女,已连呻吟声都弱不可闻



好似装水的皮囊被马蹄踏爆

屋内安静下来

袁吉抽出阳物,拿过抹胸擦净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秽,跟着擦了擦手上的带血油脂,愉悦地笑了笑

一刻之后,穿戴齐整的小爵爷开门出来,轻轻拍了三下手掌

两道幽灵般的影子出现,单膝跪下

收拾收拾里面,喂了猪这阵子凡有人打听她,格杀勿论

两人齐声道: 是!

袁吉望向漫天繁星,长长吐了口气,久违的满足,让他露出了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微笑

可惜,他不能这样笑太久

走出院门的时候,他又已是温文尔雅,谦谦君子般的小爵爷

院门外,两个飞鹰卫等在那里,站得如标枪般笔直

袁吉拱手笑道: 时辰刚好,没让我堂兄久等吧?

飞鹰卫面无表情抱拳躬身,齐声道: 请

往忠勇侯袁福住处去的马车,就等在门外

黑漆漆的车厢外那个金色的袁字,犹如志得意满的将军,昂首阔步,转眼,便消失在夜色拥抱的长街尽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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