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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借意惩刁妇

23天前 都市 6
安置了美雪后,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,第一件事,却是致电高桥白,责她使诈,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,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,答应代为打探

挂上电话后,岳军洗了一个澡,坐在沙发上抽烟,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,突然有人打门,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

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,只是奇怪来得太迟,商谈之下,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,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,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,也说高桥东怕事,言下之意,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

岳军早有成算,虚与委蛇,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,既没有答应,也不拒绝,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

老弟,还有一件事…… 高桥南迟疑道: 吉村告诉我,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,是真的吗?

帐簿?我要来干么?我哪里懂电脑?二少,我不明白 岳军装傻道

没有吗? 高桥南靦腆地问道

当然没有 岳军答道,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

这便不错了,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 高桥南歉然道: 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,现在吉村已经死了,你也不用介意,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

死了?如何死的? 岳军愕然道: 甚么买卖?

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,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

高桥南尴尬道: 他和你谈的买卖,其实是我出资的

原来如此 岳军恍然大悟道: 买卖没问题,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,实在不够朋友呀

他是受高桥白耸恿,才这样糊涂的 高桥南解释道: 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,要制止也来不及了

那么我的下女呢? 岳军问道

跑了,不知所纵,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,该跑不到哪里的 高桥南说: 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?

不用了,松田已死,山下又意兴阑珊,我也不用向他还人,跑了便跑了,还怕没有女人么? 岳军摇头道

不错,让我给你物色,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 高桥南奉承着说: 梨子如何?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?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

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 岳军悻然道,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,便怒火难禁了

我也喜欢! 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: 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,大家乐一下

对了,那些货要多久才有?我可要安排付钱的 岳军改变话题道

不用忙,我们可以对数的 高桥南摆手道: 你要的货太多了,工场已经加班赶制,原料全到了,再有三五天功夫,便大功告成了

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? 岳军问道

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,只要你关照,还要大事扩充呢! 高桥南兴奋地说

说到这里,电话突然响起,却是高桥白,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,于是听多说少,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,美雪不知所纵,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,在她的坚持下,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,要为吉村报仇

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,但是为人追杀,也是麻烦,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,更使他厌烦,赶忙严辞峻拒,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

高桥南倒也识相,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,也起身告辞

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,致电老余小心,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,估料她故作神秘,来人当不是高桥东,也不会是梨子,但是除了他们,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

高桥白来了,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,却没有扣上纽扣,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,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,半敞的衣襟里,波涛起伏,跌荡有致,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,还有紫红的热裤,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,火辣辣的打扮,使人血脉沸腾,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,却禁不住怒火填胸,那是哲也送给他的,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,顺手牵羊的

随在高桥白身后的,还有一个头脸低垂,戴着阔边大帽,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,岳军知道她是女的,因为走路婀娜多姿,如摇风摆柳,脱掉帽子后,岳军可认得她了

你还四处走干么?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,可不得了的! 岳军叹了一口气,在沙发坐下道,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

我……我想亲自向你道谢 绫秀脸红如火,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

干么穿成这样? 岳军惊叫道

斗篷下面的身体,差不多是全裸的,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,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,一双粉乳,有半边溜了出来,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,下摆虽然掩着腹下,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,却是约隐约现,最奇怪的,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,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,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

绫秀知道你一个人,又没有人侍候,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 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

不行的,这里是山下的地方,怎能留下来,太危险了 岳军摇头道,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,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

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,不知所纵,生意也全部停下来,该是跑了 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: 要是你怕麻烦,也可以搬进饭店的

除了你,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? 岳军恼道

岳先生,小白丢了你的下女,用我来赔还你便是,别要恼小白吧 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,抱着他的膝盖说

回去吧,我用不着下女 岳军叹气道

你……你不喜欢我吗? 绫秀流着泪说

不是的,你是个好女孩,不该在这里的 岳军柔声道

要是你不喜欢绫秀,还有我呀 高桥白旎声道

你懂甚么? 岳军悻然道

我可以给你消气…… 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

淫贱的浪蹄子,是不是想死! 岳军骂道

是……死多少次也没关系 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: 你弄死我吧!

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,经过黑积廊的日子,知道高桥白说的‘死’是别有所指,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

用这些东西吗? 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,冷笑道

还有你的大家伙! 高桥白浪态撩人道

箱子的东西,使绫秀触目惊心,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,更使她不寒而栗,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,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

岳军为之气结,愤然道: 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!

为甚么要改天,今天不成吗? 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

你这个小淫妇! 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,道: 今天不成,你还要送绫秀回去,不能留在这里

绫秀不知为甚么,突然悲从中来,伏在岳军滕上,悉悉率率地哭起来

你哭甚么? 岳军奇怪地问道

你……你是不是讨厌我,所以赶我走? 绫秀哭得更凄凉了,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,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,别有因由,本来是羞惧交杂,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,但是岳军拒人千里,却使她无法自解,想起凄凉的身世,倍是自伤自怜

我怎会讨厌你呢? 岳军同情心起,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

那……那你……肯要我吗? 绫秀哽咽着说,心情却矛盾极了,既怕留下来,也害怕岳军说不

岳军更是头大如斗,心念一动,叹气道: 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

军哥哥,你要怎样整治我呀? 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

怎么没有鞭子的? 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,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,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

不要用鞭子吧,会打得人家很痛的 高桥白撒娇似的说,也不用岳军吩咐,便脱掉衬衣热裤,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,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

岳军冷哼一声,气冲冲的走进卧室,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,绫秀犹疑了一会,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

军哥哥,你找甚么呀? 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,翻箱倒杠,奇怪地问道

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,除了那些和服外,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,甚至衣不蔽体,瞧得绫秀暗暗咋舌,想到自己的打扮,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,心如鹿撞

就是找这个! 岳军取出一根皮带,狞笑道: 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,你吃得苦吗? 真的耍打么? 高桥白吃惊道

哪个有空和你说笑 岳军悻声说道,皮带虚空一击,发出‘列帛’的声音

轻轻打两下行吗? 高桥白嗫嚅地说

怕吃苦便给我滚,以后也别回来! 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: 趴上去,让我打死你!

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,狗儿似的俯伏床上,粉臀朝天高举,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,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

贼淫妇! 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,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,不禁怒哼一声,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

哎哟……痛死我了! 高桥白厉叫一声,痛得满床乱滚

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,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,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,也使她感同身受

回来,给我再打! 岳军冷冷的说

……轻一点…… 高桥白淌着泪,慢慢爬到岳军身前,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

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,也生出兴奋的感觉,皮带雨点般落下,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

喔……痛……呀……打吧……啊啊……! 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,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

抽打了一会,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,心里奇怪,住手问道: 小淫妇,喜欢吃鞭子么?

喜欢……军哥哥……还打么? 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,原来她自幼娇纵,简直是天之娇女,习惯受人奉承,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,岳军却与众不同,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,还不把她放在眼内,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,使她份外刺激

犯贱的小婊子! 岳军兽性勃发,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

哎哟……痛死我了! 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,使高桥白冷汗直冒,哀号不已,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,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,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: 给我……快点给我……军哥哥……我要你!

绫秀瞧的暗暗称奇,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,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,也是痛的难受,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

这时岳军也很兴奋,匆忙地脱下裤子,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,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,便腾身而上

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,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,在黑积廊的日子里,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,也曾给伪具蹂躏,可是岳军的鸡巴,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,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,精神仿佛的时候,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,顿羞得脸如红布,慌忙别过俏脸

美呀……喔……好哥哥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洞穿人家了……呀……

真好……! 高桥白放浪地叫